主人好像唸著OB這件事很久了,之前雖然曾經有找過有意願的人,但因為時間搭不上,再加上還是很猶豫,就不了了之。
直到今年七月第一次走到了圈內的聚會,認識了一些人。偶爾會和主人分享那些遇到的、看到的關係與項目,與自己體驗下來的心得。
嘗試問過主人後,決定找妹子來OB。
約定時間後,主人在實踐前再三確認我的想法。擔憂、害怕,對於實踐感到未知與模糊,也如實地告訴主人。
主人也反覆地說服我,就只是嘗試。做了之後,喜歡或不喜歡,好玩或不好玩,都沒有關係。
即便如此,仍然沒有減緩我的擔憂。是個難以被說服的個性。
-
進到房間後,主人與OB確認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再請OB做到沙發上。
主人揉揉我的身體,呢喃著令我害羞的言語,又問了我想不想被打。
「想。」最近好像一直很渴望被打,好像瘀青好了,又耐不住了。
趴在主人的大腿,因為知道身旁有人正看著,疼痛理所當然發出的聲音,硬生生的被自己咬在嘴裡,變成細碎的單個音節。
被綁綁的時候腦袋已經開始空白了。主人在綁綁OB的時候,當下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覺,我想是因為沒有那麼深的接觸,也沒有那麼多慾望的流動,加上事情討論過。雖然會有一點醋意,但不至於整個桶子打翻。
然後主人拿出了尾巴!是白白小小的尾巴。(*´∀`*)
在被主人進入後,聲音就沒有那麼容易被咬在嘴裡。儘管死命地咬著下唇,仍然在疼痛的時候,會不住地吐出哀嚎。
然後轉移了一個位置,「跪下。」在吞吐的時候嚐到了些許腥味,大概是因為自己經期剛走,還殘留些許的緣故。又因主人將頭壓到底,止不住的噁心使我反胃。
再進入的時候,因為乾澀而無法讓主人順利進入,於是主人拿了潤滑劑,但仍然無法使自己進入狀況,而感覺不到舒服。
後來主人拿出靜電膠帶,我想大概是希望我不要那麼緊張。主人領我到床上,問OB要不要靠近點看。
「能給她摸嗎?」主人揉揉我的頭髮,細膩地問。我以點頭回應。於是主人拉起我,讓我面朝對方,以跪姿坐正。
「那你要說什麼?」見我遲遲不開口,「嗯?」
「請、請摸我...」吐出軟膩的聲音。
「很可愛吧。」主人如此對他人說著。像是在展示自己心愛的玩具,帶著一點驕傲與閃爍,滿懷信心地向他人炫耀。
對方的手細軟不粗糙,指尖透著涼意,能很清楚的辨認出是主人的手,還是OB的手。
癱軟在對方身上,被對方輕撫著臉頰、乳頭,和摸頭安撫。主人則在下面揉著陰蒂,或手指進入小穴。在對方的懷中高潮。
主人將我拉回,抱抱我,「要跟人家說什麼?」
「謝謝...」帶著害羞的聲音,仍然軟膩。
後來,主人要再次進入的時候,從主人的觸摸知道自己的身體並不溼潤,原本主人拿了潤滑劑,要繼續時,僅存的理智就斷裂了。
「不要了...」軟濡地、輕細地,帶著無助,語氣透著請求。
「不要了?」主人和我確認。
「不要了。」帶著更堅定的語氣。
主人停下動作,將我撈進懷裡抱好。攤在主人懷裡不發一語,而抽鼻子的聲音愈來愈明顯。主人將膠帶解開,再用力抱緊我。
「太緊張了。」主人對OB說。大手輕輕撫上背,緩而順地拍撫。原本應該帶有涼意的天氣,因著蜷縮在主人懷裡,而感到無比溫暖。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但對我來說時間變得漫長。不曾如此地在主人面前哭過,也不曾如此在主人抱著我的時候,予以太多的回憶。可我記得那時,我緊緊地抓著主人的衣衫。
擦擦淚,被主人摸摸頭,輕聲地關心狀況。又讓我去沖洗身體。坐地上,趴著沙發等待主人,OB也來關心自己的狀況。
覺得自己有點蠢就是了。(ノД`)・゜
主人回來後坐在沙發,將我拉起,讓我坐在主人的大腿上繼續蹭蹭撒嬌。大概是等我恢復得差不多了,才帶著我和OB去吃飯結束這回合。
-
在等主人點餐的時候,在脅迫OB要給我心得。(開完笑的)然後主人回來又突然靜默。
「我一靠近就安靜?」主人表示。
「我剛剛在脅迫她給我心得。ヾ(´▽`;)ゝ」我這麼和主人告知。
當然被對方回絕後,用口述了解又是另一件事情了。
「這麼嚴格啊。我都沒讓你每次寫心得。」主人呵呵地說。
唔、可是,主人不講也會有心得看啊。⊙ω⊙
-
在當下拒絕再繼續,又哭的時候,情緒就開始一直墜落。後來在吃飯時可能是因為主人也在,還有OB陪著,暫時沒有多想。
但回家後,感覺自己好像從很高很高的地方直直地往下掉,讓自己措手不及,來不及收拾好情緒,就陷入泥淖。
某些時候,自己的個性其實很容易逼死自己。儘管主人告訴我,我願意嘗試讓主人很開心,也說沒有做的不好。
但腦袋的聲音卻拼命指責自己,是停不下來的聲音,甚至感覺空氣變得無比稀薄而難以呼吸。窒息。
儘管那樣的狀況偶爾會發生,與平常不同的是,有一種莫名的刺痛感。後來怎麼睡著的有些記憶斷層,畢竟,身體總會自動開啟保護機制。
睡醒後有點昏沉,慶幸的是隔天約了小夥伴一起出門看貓。否則,可能就會一如往常把自己關在房間,不願走出門。
晚上回家繼續和主人談談,因為還沒有真的放下,還是很糾結自己沒有做好。主人不能好好地玩,就是我的錯吧。
主人說,那要給處罰。比起處罰,更喜歡被疼的我,也不太會和主人討處罰。但在主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確確實實地感受到了自己被掌控,而對於處罰,腦袋像身體傳達了燥渴。
「我是被主人所擁有的。」
做指令時才發現當下因私人情況不允許完成主人給的處罰。為此,情緒再也無法支撐地崩潰。
過了許久,才勉強拿起手機,告訴主人明天再說,當下已經無法再進行任何對話。
後來到底哭了多久呢。低著頭,鏡片成了承裝眼淚的容器,薄薄地,像擱淺的海豚。
在情緒失控的時候為了要壓制哭聲而不小心抓傷自己的皮膚。
讓自己掉進這樣的情緒中會覺得很可怕,會覺得自己一無是處,過往在內心養成的小獸變得兇殘,而啃食自己的脆弱。
也是哭著睡著的吧。再次回到清晰的世界已經能看到窗戶透著陽光,這就是為什麼我喜歡透光的房間,那樣悲傷的情緒至少、至少可以在黎明後,被陽光焚燒。
徹底悲傷對我來說已經是最好的解決方式了,哭得體力透支就不會再更糟糕。
中午,主人傳來關心的訊息。但被回絕討論了,只告訴主人等等要出門。
睡醒後全身軟酸,有點猶豫是否出門,但又覺得告知後臨時取消實在很不妥。後來也還好自己出門了,聚會上玩樂又是一篇心得了。
回家後,情緒穩定不少,才願意再開口跟主人討論。主人自始自終都很包容我的哭鬧與不安,對於我反覆地固執沒有絲毫不耐煩,只告訴我,我是主人需要照顧的對象。
卑微的自己被主人捧著疼,帶著些許心疼,與認真,認真地珍惜著我。
僅此,讓我對主人死心塌地。
過幾天情緒穩定了,才慢慢把記憶抓來拼湊成寫故事。
-
「現在回想有什麼感覺啊?」昨天主人問說,距離OB後的四天。
「...主人很溫暖...」
「抱你好像小動物一樣。」
「(´///ω/// `)」
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