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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離與重生

這兩個禮拜的狀況很糟糕,想起很久以前好像也有這麼糟糕的狀態,記得睡醒來頭還在疼痛,有些分不清楚現實或夢境,在宿舍睡醒與在家裡睡醒,還是有很多不同的。 比如說,家裡因為父親的緣故,即便房間裡有向陽的窗戶,卻被父親因干擾睡眠為由,貼上了壁紙,太過透光,就多貼幾層,因此我的房間無論是白晝還是夜晚,都看不見陽光;宿舍有一大片窗戶,儘管早晨會被灑下的陽光叫醒,會皺著眉頭在心裡咕噥擾人清夢,可我總是喜歡那片陽光所帶來的明亮,好像灰色的自己會因為這些陽光而被添上了一些色彩。 但不變的是在這樣的狀況下,所有有意識的時候都是模糊的,我總是任憑陽光灑落,而不願意起身,儘管頭疼劇烈仍不肯從半夢半醒間起床。我是心知肚明的,其實起床沒有這麼難,其實面對那些雜事沒有那麼難,其實揚起微笑沒有那麼難,其實世界沒有那麼充滿惡意,我是知道的,可是在那些暗沈的情緒裡,某些念頭讓我卻步於外界。 我是有意識地讓自己處於模糊的狀態,當感官不再那麼強烈,世界的流動不再那麼地流暢進入我的接受範圍,記憶變得模糊,情緒變得模糊,能稍微緩和自己翻天地覆的情緒,讓自己處於這樣的狀態,大概是一種心理的保護機制,在還沒有崩垮前,先把自己關閉。 很糟糕的時候會進入那樣的狀態。 - 那天真正清醒的時候大概是下午了,已經不知道這是最近第幾次被主人問有沒有好好吃飯了。我還是有進食的,是否有進食與是否有正常進食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有明確的差異了,有很長一段時間我總是告訴自己不要餓死就好了,所有的糖類都可以維持我的生命,小至家裡未吃完的喜餅,大至剩餘的飯菜,只要有糖類我就不會出門,進食不正常大概是從那時候養成的,導致我日後只要情緒非常不穩定的狀況下,就會翻出舊有的習慣,維持自己最低生命需求。 「晚餐脫光跪在地板吃吧。不能用手。」 如果換個情緒與情境,大概會是像隻小狗狗那樣開心地搖著尾巴,享受著眼前的食物吧。但狀況不好,源自於對主人的思念,源自寂寞,源自課業上的壓力,源自關係的擺動,源自對愛的缺乏,我其實不知道自己會對關係的混亂這麼反感。 收到指令的時候,在心裡默默慶幸剛剛點外送時,選了一個沒有湯湯水水的健康餐盒,水煮的牛肉與蔬菜切成大小整齊的塊狀,對於不能用手這一點有了很大的優勢。架好腳架後,看了看螢幕裡裸身的自己,脖子上的項圈牢牢地圈著自己,像是在與主人的關係中,甘願承接,甘願被管束。本身雖然並不愛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