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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痕跡——耳洞

我想要穿耳洞,戴上美美的耳環。那是我從國中就一直有的小夢想。 和母親提起,他贊同且三番兩次向我詢問是否需要他陪同穿環。在改變自我還會彆扭的年紀,母親樂於我打扮自己的程度甚至超越我自己。 礙於我極度討厭細針穿刺皮膚的感受,又擔心未能顧好傷口而發疼,到了大學畢業都一直未能實現。 在與主人建立關係,並且更多地接觸  BDSM  的文化後,我和主人偶爾會討論別人分享的穿刺經驗。 也許我甚早就和主人提過想要耳洞這件事情,但也遲遲沒有下定決定。一來我還在要受疼的猶豫中,二來與主人的關係還沒有穩定到,能確定自己希望主人在身體留下痕跡 —— 那時候並非對關係感到不安,而是還沒有像現在這樣,這麼確定自己接下來的餘生,除了主人誰也不要了。 穿環雖然不像刺青會明目張膽地向你宣告其背後的意義。但被踩踏過的地方,即使傷口會癒合,疤痕淡到不再顯眼,當你不經意地瞥到它,它的存在終究無法從記憶中被抹去。 凡事總要有一些 契機與衝動。今年初再次和主人堅定提起穿環,主人迅速地購買穿耳器,速度快得連反悔的時間都沒有。 打耳洞那天,見到主人時還沒有那麼緊張。屁顛屁顛地跟在主人身後,還在為見到主人而雀躍。 被主人褪去所有的衣服,讓主人剃光陰毛;跪在主人身下,以口服侍主人。這些流程是準備被主人進入的儀式,讓我差點忘記今天要讓主人穿環。 直到主人拿出穿耳器。主人向我解釋這個白白小小的東西要怎麼使用,然後拿出酒精棉片,仔細地替我的耳朵清潔。 看著主人認真地對著要穿環的位置,緊張得流了一點手汗,卻又怕亂動會讓主人困擾而不敢移動。身體僵硬地像是神社前的石像,呼吸變得很深很穩,深怕一個晃動就會失敗。 「會緊張嗎?」 「會⋯⋯」 主人對要實行穿環有很大的把握,不會緊張。似乎只擔心兩耳穿得不夠對稱。 而我緊緊地盯著主人,害怕讓時間變得緩慢,讓細小的聲音變得清晰, 喀擦 —— 像是釘書機清脆的聲響,打碎一副絢爛的玻璃彩繪般撞擊內心,而後寧靜。主人輕輕地劃破這瞬像是終止的時間,「會痛嗎?」 眨了眨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主人,腦子一片空白,卻順從回應的提問:「不會⋯⋯完全不會⋯⋯」 腦袋從空白到百馬奔騰,才慢慢感受到耳朵開始腫脹、熱疼。即使如此,也比預想中的疼痛輕緩許多。 「另一邊。」 聽到主人的指示,乖乖地把臉轉面,右臉頰朝著上。原本以為會像剛剛穿環般迅速,卻在主人下手後,沒有聽到俐落的聲響。 「不要動。」 耳釘半掛在耳垂,未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