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主要內容

獻上自己是種罪嗎

偶爾會看到一些文章,傾訴滿滿的自卑,都是因為在渴求的過程中,踩到S(或Dom⋯⋯)發怒的點,便會有類似這樣的文字出現:

「希望主人能把我的罪洗掉。」
「感覺自己是有罪的,不配主人。」

有種說不出來的排斥,並不是排斥低潮的M(或sub或寵物⋯⋯),而是排斥這樣的「貶低自我」吧。

老實說,我不能確定,是否這是真正排斥的原因。也許,還沒找到更深的答案吧。

如果把自己想得太卑微,愛著主人應該會非常難受吧。

把自己放心地交給主人,
會有什麼罪呢?

因為貪求主人更多的眼神,
能有什麼罪呢?

只是心心念念,
將主人好好放在心上,
還能有什麼罪呢?

-

雖然至今為止並沒有過被主人責備,所以僅是對這樣的互動(或關係)感到疑惑。

主人要求把身心都獻上,卻對於奴過多的渴望感到厭煩或嫌棄,希望奴能交給自己,卻不知道怎麼擔起一個人所有的靈魂嗎?

真的覺得自己是罪孽嗎?還是只是不安地擺盪而產生的詞語?

-

啊、但好像現在還想不出個所以然。

但對於自己的等待與渴望,儘管不太常說出口,主人好像都知道,然後都被承接與安撫了。


果然幸福會讓人腦袋變傻。(這是什麼結論#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2021.10.31 弗蕊雅莊園——萬聖節露營

之前就有關注到朋友舉辦的露營活動,錯過前一次中秋露營,好不容易等到萬聖節又有了活動。 原本礙於最近搬家經費拮据忍痛拒絕了邀請,但無論是朋友願意讓我以打工換宿的方式參與,或男友慷慨地直接幫我出了活動費用。 這次活動對我來說無比珍貴。活動尚未開始,就先得到朋友與男友寶貴的溫情。 我很喜歡大自然,喜歡露營。都市隨處可見的商店與便利的水電使生活機能迅速提升。深山裡不像都市如此方便,然而這就是我喜歡露營的原因,我喜歡因著每次參與的機會,學習各種不同的技能,要睡覺就自己搭帳棚,要吃飯就學著生火下廚。 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應該學習與世界上的各種生物與環境相處。 從小就是童子軍讓我擁有一些露營的經驗。童軍活動總是會有一些固定的流程,從低年齡的早晨盥洗、大地活動與技能考驗,到成年後變成工作人員的回饋與服務,大型活動總是有流程與規章。 我從未曾參與過這種能隨心所欲活動的露營。因此當朋友提到,希望我們都能在活動裡嘗試自己想做的事情時,我感到特別雀躍。 想起前陣子才從  Youtube 看到料理叫化雞的影片,先詢問了朋友是否能在他們的土地上挖洞與生火,得到肯定的回應後興致沖沖地跑去市場買了隻土雞,去中藥行買了些荷葉,從家裡帶了點辛香料與米酒。而朋友則替我準備了龍眼木。 朋友的營地離我家距離騎機車約要一個小時,靠著現代科技 Google 導航…… 我們騎了整整三個小時。導航引導我們到狹窄的路徑,充斥泥巴與顛簸的石頭路讓我們卡在道路中進退兩難。後來遇到三位男子,告訴我們這是一條橫跨兩座山的越野跑道,機車是絕對上不去的。 他替我們迴轉了機車,在當中閒聊時,知道我們不是第一個被導航騙的旅客。他也提到我們的警覺性太低;當天的天氣不好,隨時都有可能下雨,若真的下雨,我們就肯定會被困在其中,無法出去。 顛簸又狹隘的路 科技的發達讓我們這些長年居住在都市裡的人們,少了對大自然危險的警覺性。但至少我們因此得到了寶貴的經驗,也對山上的道路多了一些認識。 抵達營區後,朋友用著「你們到底怎麼騎上去」的眼神看著狼狽的我們。 朋友告訴我們大致上哪裡能搭帳篷,但如果我們想要,也可以在我們喜歡的位置上搭建。我憑著直覺選了一個斜坡,快速地把帳篷搭好。近幾年露營盛行,新出了帳棚都非常的好搭建,因此花不了多少時間。 但因為走錯路的這段意外插曲,讓我們嘗試料理叫化雞的時間縮短了許多。我一邊忙著處理雞與醃料,男友替我清洗荷葉...

Start-Atstars

Im Atemholen sind zweierlei Gnaden: 在呼吸中有兩種恩澤: Die Luft einzuziehn, sich ihrer entladen; 吸入空氣,又呼出來; Jenes bedrängt, dieses erfrischt; 前者窘迫,後者爽快; So wunderbar ist das Leben gemischt. 生命就混合得這樣奇怪。 Du danke Gott, wenn er dich preßt, 要感謝神,在他壓制你時, Und dank ihm, wenn er dich wieder entläßt. 要感謝他,在他又釋放你時。 — Johann Wolfgang von Göethe. West-östlicher Divan —約翰·沃夫岡·汎·歌德 《西東詩集》 - 我是微米, 是一隻被主人疼愛的小奴隸, 也有男友的開放式關係。 喜歡交流思想。

音訊空間相遇——不畏前進、不枉年少

那些我以為是青春少年的煩惱,又再度回到我眼前。 - 推特於  2021  年更新功能「音訊空間」。 當我看到幾位朋友也開始嘗試使用這項新功能後,便也填了表單申請新功能。 追蹤人數多的好處,大概也只有在申請試用時能更快地通過媒體的篩選吧。 那時疫情使整個社會的戶外活動癱瘓,人們不得不躲進高牆水泥建構出來的小房子,只有偶爾打開門拿著外送的時候,才能跟真實的外界有份交流。 不斷地隔離病人,與尚未感染的人。減少了與人親暱的交流,如我這樣的感性動物很快就感到乾涸。 與我相同的人當然還有很多。於是人們開始在網路上,一個拉一個地、各自開枝散葉創造了屬於自己的朋友圈。 我也有一個固定活動的圈圈。 大部分的人都還是學生,或煩惱畢業學分,或煩惱論文寫作,出社會的人們也為了生計、身心健康煩惱著。 我們在充斥煩惱的日子裡, 因為共同擁有  BDSM  的興趣在音訊空間相遇了, 展開一段夜夜笙歌的暑假 —— 音訊空間接力賽。 清晨露水凝結,半夜星子高掛,午分烈日當頭,晚間夕紅微暈, 我們無視了自然原本的作息, 只為了更靠近彼此, 取一簇小火苗在孤寂的心裡燃燒。 音訊空間裡充斥著各種話題,閒話家常、課業、工作、皮繩愉虐、夢想。 在這個開放的空間裡,偶爾會遇到頻率不合的人,但也撿起了幾隻小動物,總是靜靜地窩著,卻一直都在。 疫情趨緩後,我們開始約出門見面。每一次見到音訊空間認識的小夥伴,都是美好的開箱。 「啊啊原來他長這樣啊。」 「好可愛。」 「整個氣質好溫柔。」 不同於隔著螢幕,現實見面的我們變得更貼近彼此的夥伴,擁抱著每一個人不同的價值觀。 這個圈圈是開放的,來來去去的人很多。最初那一群留下的,算一算如今也都有兩年了。 本以為自己不再孩子氣,習慣了身旁的人聚散終有時,比較捨得放下曾經的美好時光。 直到這次的大團聚。(雖然仍然有許多人無法到場) 大概也是想念朋友了,在規劃好下南部要上的社課後,不知怎麼地聊到了要來辦聚會。 聽到要聚會人漸漸地多了起來,儘管大家都要上課、上班結束後才能集合,大家仍然樂此不彼。 聚會場地看似好像無法容納  14  個人,等實際到場才發現雖然可以,但真的要彼此夠親密,才能接受這麼擁擠的空間吧? 大家玩了許多項目,無論是什麼互動都讓我覺得對彼此的肢體與心靈更緊密相連。 熬夜帶來錯覺,看見恍若隔世我們仍須相聚,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