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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痕跡——耳洞

我想要穿耳洞,戴上美美的耳環。那是我從國中就一直有的小夢想。 和母親提起,他贊同且三番兩次向我詢問是否需要他陪同穿環。在改變自我還會彆扭的年紀,母親樂於我打扮自己的程度甚至超越我自己。 礙於我極度討厭細針穿刺皮膚的感受,又擔心未能顧好傷口而發疼,到了大學畢業都一直未能實現。 在與主人建立關係,並且更多地接觸  BDSM  的文化後,我和主人偶爾會討論別人分享的穿刺經驗。 也許我甚早就和主人提過想要耳洞這件事情,但也遲遲沒有下定決定。一來我還在要受疼的猶豫中,二來與主人的關係還沒有穩定到,能確定自己希望主人在身體留下痕跡 —— 那時候並非對關係感到不安,而是還沒有像現在這樣,這麼確定自己接下來的餘生,除了主人誰也不要了。 穿環雖然不像刺青會明目張膽地向你宣告其背後的意義。但被踩踏過的地方,即使傷口會癒合,疤痕淡到不再顯眼,當你不經意地瞥到它,它的存在終究無法從記憶中被抹去。 凡事總要有一些 契機與衝動。今年初再次和主人堅定提起穿環,主人迅速地購買穿耳器,速度快得連反悔的時間都沒有。 打耳洞那天,見到主人時還沒有那麼緊張。屁顛屁顛地跟在主人身後,還在為見到主人而雀躍。 被主人褪去所有的衣服,讓主人剃光陰毛;跪在主人身下,以口服侍主人。這些流程是準備被主人進入的儀式,讓我差點忘記今天要讓主人穿環。 直到主人拿出穿耳器。主人向我解釋這個白白小小的東西要怎麼使用,然後拿出酒精棉片,仔細地替我的耳朵清潔。 看著主人認真地對著要穿環的位置,緊張得流了一點手汗,卻又怕亂動會讓主人困擾而不敢移動。身體僵硬地像是神社前的石像,呼吸變得很深很穩,深怕一個晃動就會失敗。 「會緊張嗎?」 「會⋯⋯」 主人對要實行穿環有很大的把握,不會緊張。似乎只擔心兩耳穿得不夠對稱。 而我緊緊地盯著主人,害怕讓時間變得緩慢,讓細小的聲音變得清晰, 喀擦 —— 像是釘書機清脆的聲響,打碎一副絢爛的玻璃彩繪般撞擊內心,而後寧靜。主人輕輕地劃破這瞬像是終止的時間,「會痛嗎?」 眨了眨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主人,腦子一片空白,卻順從回應的提問:「不會⋯⋯完全不會⋯⋯」 腦袋從空白到百馬奔騰,才慢慢感受到耳朵開始腫脹、熱疼。即使如此,也比預想中的疼痛輕緩許多。 「另一邊。」 聽到主人的指示,乖乖地把臉轉面,右臉頰朝著上。原本以為會像剛剛穿環般迅速,卻在主人下手後,沒有聽到俐落的聲響。 「不要動。」 耳釘半掛在耳垂,未完全

2021.04.30 未命名繩會

受到朋友的邀請, 第二次到景美未命名。 看到一堆打打的道具, 就一個一個拿起來試試看。 最後發現自己還是比較喜歡一丈紅(軟橡膠的那種)。 被男友久違的綁綁玩玩, 綁著被脫襪子覺得很害羞臉就整個炸熱嗚嗚嗚QQ, 很久沒有被用力掐脖子, 喜歡男友把整個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 咳嗽、喘氣,無法掙扎, 感受到頭漸漸脹熱, 視線有些模糊, 卻安心無比。 後來男友拿著一丈紅, 輕拍、重拍, 怕打擾到其他專心練繩的人, 將疼痛咬在嘴裡。 好久好久沒有吃到這麼痛, 似乎比酒更容易醉, 男友扯起我的馬尾端詳著臉, 興許是看到我渙散的眼神, 「這麼舒服啊?」他說。 嘴唇反反覆覆地張開合起, 聲音終究像牙牙學語的嬰孩。 再來男友打起了私處的主意, 用手指彈著陰部, 受到刺激的身體不斷弓起又放鬆, 才剛被揍完又被刺激敏感處, 身體開始發情地燥熱, 充血使陰部一脹一脹地, 他抓起我的臉, 拍了幾下, 臉上熱熱辣辣的, 意識變得模糊。 好像是被打得滿足, 雖然似乎還有情慾尚未宣洩, 但也不再喊著餓。 - 「打我,愛我。」 我喜歡從被玩弄、被欺負裡, 享受被寵愛的驕傲。

Sub 日常 24:功課

 那天跟小夥伴出門去趟藝術館,紅磚砌成的屋,光透著大片的窗斜斜落下,將光與暗俐落地分開。 他說,「曾經試過在功課上做一些變化,不過到後來就會因為懶惰想不出來而放棄。」 「這樣啊。」我回答。 其實我有點忘記我和主人是什麼時候開始有功課的了,是建立關係之前還是之後呢? 「我的功課幾乎都很簡單,是身體的某個部位。」 比如說,胸部、乳頭、陰蒂陰道口、肛門。這些都是主人玩具的重要部分,不好好檢查可不行。 「偶爾是一些姿勢。」 像是全裸地跪著或戴著項圈。即使隔著螢幕,即使不能常常觸碰到主人,但主人想要看寵物順服的姿態也是理所當然的。 「更偶爾是一些影片。」 發情的時候主人想要看寵物自慰,用各種姿勢放尿就像真的狗狗那般。寵物和玩具之間的身分,主人想要我是什麼,我就會是什麼。 在將近三年的日子裡, 即便功課多半是, 重複而簡單的小任務, 但在要睡之前得到主人命令, 不只是主人宣示權力, 我也因著功課, 而感受自己被擁有。 互相佔有的小時光, 尤其是在主人或我忙碌, 訊息與見面頻率低迷時, 得到功課、交付自己的一刻, 是我珍惜而且幸福的。 所以啊,不會無聊的喔。 我最喜歡主人給的功課了!

【步步生蓮】鵺神蓮 | Yagami Ren 來台前導線上繩課筆記

SEKIBAKU Discussion【責縛論考】合意同意編【急所学シリーズ】プロ直伝!縛りのコツ!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5W1kIy2RfCs  名詞解釋。  急所學:指各種技巧,透過各種技巧修正以往可能做不好的部分。  同意:了解並自願。  合意:目標是否一致。 鵺神流認為繩縛是平等的。 繩縛是一種溝通的過程。   在找工作的時候,我們心中會有理想的條件,對方也會清楚地說明自己的期望。我們要同意對方的條件,才會想要去上班。繩縛也是這麼樣的一件事情,我們會有期望的互動,對方當然也會有,當雙方彼此好好地把條件說明白並且同意,才可以一起做這件事情。   一起上課或一起練習練習的伴侶(繩伴)是可以互相溝通的,繩縛是一種對話的過程。沒有說清楚就模模糊糊地去做這件事情是不可以的。   那若是在活動上遇到一些單次的互動要怎麼溝通呢?   「 非常清楚地表達自己意見。 」積極同意原則( Yes Means Yes)雖然大家都知道,但常常會因為想要顧及對方而不敢表達想要什麼或不想要什麼。但是呢, 不清楚地表達自己是對自己的損害!    這裡就要談談,什麼是清楚地表達自己? 主動且清楚地表達自己。    我們在約別人吃拉麵的時候,如果只說「我想吃拉麵。」會發生什麼事情呢?假如你喜歡吃鹽味拉麵,對方卻帶你去了一間豚骨拉麵店,這時候你表示你不想要吃的意願,對方有可能回答「你為什麼不早點說呢?」,或是說著「試試看嘛搞不好很好吃。」希望說服你去做你不喜歡的事情。   這是因為每個人想像空間不同帶來的差異。如果一開始就說出「我想要吃鹽味拉麵。」主動更進一步地說明自己的喜好。那麼對方也能知道「啊、你就是要吃鹽味拉麵。」於是你們的目標達到一致(合意),並且雙方也都同意一起做這件事情了。   在活動中互動也是如此的,如果只是說出「我想被綁。」每個人對於繩縛的印象都是不一樣的,從「色情」到「藝術」, 真正繩縛的目的是什麼 ,最好的溝通方式首先就是主動並清楚地說明自己的想像。「我就是想穿衣服綁。」「不要有液體接觸。」這都是可以清楚描述的語句。   通常第一步溝通的階段就不敢說的人,通常之後互動中身體不舒服也就會更不敢說。如果因為怕被拒絕就不敢表達,那麼你和對方的互動就不在同一個水平上(目標不一致),就很容易發生好像被強迫做了不喜歡的事情。 溝通的三要點:「誠

與男友的日常 03

雖然是男友打打的,不過是聖誕節的禮物。 打打鬧鐘是不會出現瘀青的!٩(´Д` ;)۶:.* 「被打打叫醒好像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耶。」在男友的懷裡,我邊滑著手機裡各種社群軟體的文章,得出了這麼一個心得。 「是這樣嗎?」男友寵溺地揉了揉我的髮絲,「打了發情完又睡回去怎麼辦?」語氣裡卻也滿是疼愛。 「嗯⋯⋯跟我說是約定好的。打打了就要乖乖起床,我就會起床了吧?」思考半晌我回答。原本沒有約定的,話一出口便有了約束。 我一直都是個需要別人花上半個小時叫我起床的人。後來的好幾個日子裡,在男友懷裡聽見鬧鐘聲後,我總是會被抓起來不斷地親吻、擁抱與撫摸。 不曉得是不是等男友吻到滿意了,他才會攔起我的腰,推動我的腿,讓我跪趴在他身邊,或輕或重地扇下巴掌。 伴隨著吐出輕碎的呻吟,透進皮膚的刺痛刺激著腦袋釋放毒素。還未清醒的腦子浸入其中,似乎無法清醒了。 隨後,男友抱著我起身,使我坐趴在他身上。依靠著男友的胸膛還不想驅離睡意,只是聞著氣味,餘疼地發情著。 「該起床了。」男友輕吻著額頭、臉頰與嘴唇,直到我以手掌抵住他的臉頰, 不再讓他的唇靠近半分。 一直仰靠著他的身子,想著賴床的時間已過了許久。挪動了自己的身體,使力地撐起自己的身體,低垂著頭,還是好睏。 「喜歡嗎?」 「喜翻...」 「太好了。」

禁羈許願樹:聊聊我們的 BDSM 新年新希望吧_2021年皮繩愉虐邦〈華麗色情冒險〉講座

大概有大概兩個月沒有參加活動了,時間好快地又過完一年了,對我來說幾乎都處於時間停止的,這樣的一年。 今年的第一場活動就是一場會耗掉超多社交能量的聊天會。但最後離開的時候覺得好險有出門,除了能與人保持連結,才不那麼容易又縮回自己的世界之外,也聽到了許多故事,得到了許多寶貴的想法。 本場聊天會進行的方式,先以介紹自己的名字,以及對去年的想法或簡單的 hashtag。主持人起頭提問某個有關他的經歷,對方回答後,點名的人需要給予回饋,被點名的人則再點名一人提問。 這次更為輕鬆的聊天會模式,記錄方式主要會以我聽完故事後給予 hashtag 的方式,來記錄自己聽到的故事或關於關係更深層面的想法,部份我覺得某人的 hashtag 下的很棒的時候會直接沿用。以下的文字不涉及當事人隱私與想法,部分內容進行改寫,全文僅為本人立場。  # 愛的本質都是一樣的。 她說,「無論是愛你的寵物或是愛你的父母,本質都是一樣的。」愛是很單純的一件事,打從心底喜歡的那份心意,無論稱之「喜歡」或是「愛」的根本都相同。 有些人會以喜歡以愛來區分自己與外界的連結,曾經我也有過這樣的階段。那時我以喜好程度來區分,淺一點的稱之喜歡,深層一點的稱之愛,目的是不讓自己輕易地緊抓著每一段關係不放;理應當有個不太容易跨過的門檻,好保護自己。 這樣的確很有效。我將自己與外界的連結變淡了,總是當作明天就會失去這些我珍愛的關係。經歷過幾段分離後,我也漸漸發現,是的,失去對我來說不再那麼難受。阻止了自己受傷的可能,副作用便是我不太敢勇敢去愛了。 然而,愛不是這樣子的。當我遇上主人後,我看見了一種前所未見的愛,再遇到男友後,我明白了愛可以很執著很用力而且不怕受傷。愛的本質不應該讓我不敢去愛,而是相信自己所愛,受傷了也沒有關係,傷痛的將成為我的指引,領我走向我所愛的道路。 # 充滿體驗第一次的一年。 這是我給自己去年的標記。在 2020 年經歷了好多人生的第一次。我主動離開了一段無法磨合的感情、參加了一些新鮮的活動、自己一個人外宿、與主人第一次在宿舍相處、與圈內人交往還開啟一段開放式關係,還開始使用推特。這當中有很快樂的回憶,也有痛苦得不願意重踏一次的記憶。有平平淡淡的生活,也有擦撞出像沙崙連放四小時那樣誇張的花火。 (x 回歸於愛。前幾個月被友人無心問一句,「既然主人與男友做的事情都差不多,那為什麼還要有主人呢?」 (稍微提一下

C傅:高強度玩樂的風險-生理到心理的壓迫學_2020年皮繩愉虐邦〈華麗色情冒險〉講座

這是第二次聽 C 傅的講座。雖然平常玩樂不太會玩到很強烈的程度,但還是會想了解各種互動上的風險,講者擁有的專業與經驗分享都是吸引我會想要聽講座的原因。感謝講者這次分享的內容,對於風險有更深一層的體悟與認知。  -  在提及整體高強度玩樂時,有兩個重點是我覺得很重要的:  一、風險是什麼?    風險是「無能回應」或「無能察覺」。    被動方的無能察覺可能的情況是,以為自己還可以再更多,實際上不行。這裡我想到了自己繩縛的經驗,那一次的情況就是我認為自己還可以在承受個三五分鐘,但其實體力往下掉之後,耐受力並不是隨著時間呈線型下降,會掉的遠比自己想像得還要多;與我互動的繩師則是時時刻刻都在關注我的狀況,能在剛好的時間點將我放鬆,讓我在互動中很盡興,有能掌握好安全。無能回應的情況可能是例如玩呼吸控制,在昏迷前就已經失去控制身體的能力,以致於無法口說或以行為表達;還有一種情況是嘴巴咬著口枷或肢體被拘束,都有可能造成無法回應自己的危險。    主動方的無能察覺可能來自於經驗不足以致於判斷錯誤,或是沒有想到會有這種情況發生而無法注意到。無能回應則是當發現被動方的狀況無法繼續進行或甚至有生命危險時,沒有能力緊急處理這樣的情況。  這兩個情況我認為把主動方與被動方所會面臨的情況拉出來個別表達蠻好的,可以有更多的情境描述來具體的認知到風險。 二、施行同一個項目也要必須注意。    即便是對某個項目非常熟悉,也應該要警惕這依然是有風險性的操作,不能因為熟悉就輕忽風險存在的事實。 - 後面的演講則是筆記了自己會玩樂到的項目,既然原本就是重點整理,就決定維持列點的形式。有沒有提到其他的項目我忘記了,畢竟開始把筆記整理成文章的時間,已經距離聽演講的日子超過一個月以上了。  一、甩巴掌    ⇨為什麼會失手?    第一個原因是距離太遠,不好瞄準;第二個原因是太用力,當身體過度用力的時候,緊繃的肌群跟平常使力的肌群不一樣,就會造成失手。當發現自己聳肩,就是身體不自覺用力了,這在繩縛的時候也很常體會到。    ⇨暈眩是因為當打巴掌時,會造成頭部一定的扭轉,當旋轉的速度快到一定程度就會造成顱內腦壓不平衡,而產生暈眩的感覺。    ⇨掌跟打到顴骨以上才有可能造成視網膜剝離。有一些情況可能會是被動方本來就有視網膜剝離的前兆,在施行打巴掌就會更容易受傷,這種情況就回歸到 前面風險的「無能察覺」。   

Sub日常 23

「脫掉褲子。」主人的視線沒有離開前方的道路。聽著主人的指令,手指緩緩地滑過褲頭,左扭右扭艱困拉下褲子的瞬間,股間感到一股涼意。  車子還在行駛中。眼前的窗戶透明得像是要光著下半身的我把映照在他人的眼裡般清晰,側邊的窗戶貼著隔熱紙而透著灰黑,使我稍微安心。 主人的目光依舊沒有離開前方,手卻伸到了我的身上,捏著有些脹痛的胸部,又是往下探到了敏感的地方。吐出細細地呻吟,用著有點哀怨的眼神看向主人。 「塞上尾巴。」 我打開包包拿出毛茸茸的尾巴,嘗試了一下卻乾澀的進不去。主人也許是感覺到我的困難了,要我拿後座的包包。每次都看主人背著薄薄的包,訝異的是拿起來挺重的。 拿給主人後,主人從背包裡拿出潤滑液給我。擠潤滑液的時候發現需要用點力氣。唔、平常看主人做什麼事情都挺輕鬆的,自己來的感覺好不一樣。 好久沒有塞上尾巴,進入的時候雖然沒有感覺到疼痛,卻因為強烈的刺激讓身下變得濕潤。一想到液體有可能就這樣沾染上座椅,好像小動物把自己的味道留下那樣,愈是發情。 進了汽車旅館的門口,我拉了拉外套,把自己赤裸的下半身遮住。 「剛剛那個人會看到吧?」 「才不會!ಠ_ಠ」 上樓後,主人一把將我抱到懷中。聞到主人的味道感到安心,同時又被主人的觸摸打斷思緒。閉起眼睛,只想被主人玩弄。 「有帶項圈嗎?」 「唔、在車子裡。」 主人陪著我下樓。探進車內打開包包裡的小暗袋,即使沒有戴在脖子上,我總是把項圈收在隨身包包裡。對我而言是一個小小的儀式感,能為此感到安心。 主人撥了我的頭髮,小心地替我戴上項圈,再掛上牽繩的鉤子,「好可愛。是我的小狗。」主人如是說。我抬起頭仰望主人,眼神發光著。 「汪。(●´ωˋ ●)」我如是回應主人。看見主人寵溺的笑了笑,眼神裡滿是疼愛跟慾望。 「趴下。」 下半身赤裸著,膝蓋傳來一股冰涼。在遇到樓梯時,先是手掌撐著地,在抬起另一邊的腳,笨拙地一階一階慢慢走上去。想起《軍犬》裡有一段訓練上下樓的畫面,以前只能看著文字想像的,如今成真的,我就像一隻小狗般,用著四肢走樓梯。如此想到便感到興奮。 主人走兩三階的就會因為距離變遠了,而被扯著項圈就好像在表示「不准離我太遠。」為此雖然爬得吃力,卻喜歡這樣被寵愛的感覺。主人也會停下來等我。 我喜歡被使用。仰著頭,張著嘴,任由主人拉扯頭髮,往嘴裡抽送。像是玩具,像是沒有意識的物件,如此被主人物化地使用身體,心靈也跟著被填滿。好喜歡這樣子被使用。 主

2020.10.25 狂繩夜宴 弍

小林繩霧 x 漉露 「那樣充滿愛的對視,是我至今以來看過最深刻的。就好像蜂蜜,摘取的時候雖然已經十分甜蜜,卻依然為著彼此濃烈的愛而持續加溫,除去摻雜的水分,最後變成又濃稠又甜口的糖晶。」 在繩縛本身上沒有足夠的學習經驗,也甚少對於技巧是否華麗,綁法是否符合美學著墨,那一向(或至少到現在為止)都不是我會特別關注的點,因此對於技術性層面不夠敏銳到可以描述與分享心得。 她倚賴在他的懷裡,呼吸平緩得讓我抽離了整個世界。手掌沿著她的腰際,手指滑過他的臉龐,空氣變得柔軟與安靜,還瀰漫著甜味。他們凝視。 她與他對視時,先是眼睛笑了,再來嘴唇也抿出一抹好看的微笑,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最後笑出齒白的燦爛。看著這樣充滿濃烈的愛的對視,原本以為這是一團火,靠近一點可以溫暖心靈。想不到卻是一顆太陽,不小心眼睛就被灼熱到泛淚。 明明是在燈光之外,明明是在他們之外,我卻因為那樣燦爛的笑容感到溫暖無比,心裡某塊殘缺受傷的部分就這樣被治癒了。鼻子酸酸的,眼眶泛著淚。一邊為自己看表演看到哭覺得好蠢,一邊又如此慶幸此時此刻坐在這裡,牽著男友的手,為心裡的黑暗被意外的照亮感到溫暖與心安。 他蹲下來凝視著她,起身,小步地環繞著她,使力將她推出旋轉。走到離她不遠的地方,再次蹲下來凝視她。像是在欣賞她翩翩起舞的姿色,足以讓百花羞赧低頭,以充滿美麗與自信的姿態在這個世界綻放。 「好美。」心裡的念頭,好像也只有「美」這樣的形容詞純粹得一如她的每一樣,用在華麗的詞藻都是多餘。根本毫無形容詞可以描述這樣的美了吧。 Soa x  甯 「她充滿著野獸高傲的美麗。他展露狩獵的野心與謹慎。」 跪坐在白絨地毯上,白色的麻繩以她為中心,有著近半個圓,放射向外地整齊排列著。她拿起最靠近左手的麻繩,將它弄得凌亂,在緩緩地折了幾折,滿意地趴下身,連同麻繩一起延展自己的身體。麻繩回歸原處,狀態卻改變了。 一條一條地,一開始從容,到有些急促。原本整齊的繩子像是世界的規則,打亂規則需要勇氣,有點辛苦,但找到自己喜歡的世界模樣,卻又在後面慌慌亂亂地誤以為自己走錯了路。回歸平靜。 他從幕後走了出來。抱緊她。將繩子或輕柔或用力地纏上去,就像愛總是很輕,所以偶爾需要很用力地把愛纏在對方身上,力道可以展現更深刻的愛,而繩縛就只是把愛實體化了。 她騰空。他一把抓住她的頭,有些粗暴,都變成了性感。對視,兩個人的對視像是在挑戰對方,強烈的碰撞讓我屏息著,想要

與男友的日常 02

Photo/Su.  Rope/Dai Lei Liang 月經前好像總是這樣,體溫計上面顯示 37.2 度,微熱的體溫,整個人都乾燥得像是在燃燒,連同理智也被燒了,一半化為灰燼,一半還在垂死地掙扎。 男友仍然坐躺在床上看著電視。我的腦袋裡充斥著色情的畫面,身體微熱得開始變得敏感,唇舌乾燥得失去了看影片的興致。轉身,背對貼著他的身體,微微縮起身子窩在他的身邊,順勢將他的左手抱在懷裡。 像是貓咪要討愛撫,用臉頰蹭了蹭男友的手。雖然得到了回應,被輕撫著而感到舒服,卻也不滿足於僅此回應。於是伸出了舌尖,濕潤的、溫熱的,舔舐著男友的手腕內側。感覺到自己溫熱的鼻息,身體愈發難耐地發情。 第一次的舔舐不被理會。用頭頂蹭了還沾染水氣的手腕後,就把頭往身體的方向縮了回去。一邊感受因經前而疼痛的腹部,一邊安撫自己的慾望。慾望是小獸,當我想將它壓進小小的盒子裡時,它便愈發膨脹。 按耐不住地再次抬起頭,湊到手肘內側,又伸出小小的舌頭舔舐著,發出了細小的水聲。不知道對方是否能聽見,這樣黏膩的水聲卻讓我震耳欲聾。舌頭是色情的,軟膩、濕潤而小小的舌頭張揚著慾望。 「你是想要我把你吃掉嗎?」男友聲音有些嘶啞地回應。抱緊了我,撫摸著我的背部。男人因為我身體不適而不想碰我,我應該要知道男人也在飢餓,卻選擇性忽略了事實。 又不是大病,幹幹才不會怎樣。 看著男友又挑選了一部影片繼續看。猶豫了幾分鐘,我翻過身,爬到男人身上,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抱著他,將頭輕輕靠在他的脖子。舔舐。一下、兩下…… 「是在發情嗎?」男友將我的身體推開時,眼神裡有一絲無奈,還有難得能看見的深沉慾望。 男友絲毫不費力地翻過身,將我壓制在床上,坐在我身上,停下了動作,凝視著我,似乎在思考著不該繼續。慾望是小獸,當兩隻小獸擦撞,纏綿地將彼此當作養分而長大。我無法將視線從他的視線中移開,任憑小獸以曖昧當作養分繼續膨脹。 他伸手搓揉著臉頰與頭髮,空氣像是飽含酒精蒸氣,吸吐之間都會醉。然後起身站到床邊,喚著「屁屁過來。」臉上帶著笑意。雖然沒有明顯惡劣的趣味,但還是讓我感到有些羞恥。 意識到自己是隻發情的小動物,臉上染上一陣緋紅,當機般僵坐在床上。男友又呼喊了一次。自己討食的自己要負責,害羞地將屁股抬高,移動著身體找到了進入的位置,緩緩地挪動膝蓋退後,直到底部。這個動作有夠像掃地機器人。 發情的身體特別敏感,每一個抽插摩擦到舒服的地方,都發出了